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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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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最终还是停了,应该是在晌午过后,整个世界犹如倒映在偌大的湖泊里,滴滴透莹的水珠从某片绿叶上悄然滑落却惊不起一丝的波澜。

    任小茴将齐名直接送到了医院,站在走廊外焦急的等待着结果,祈祷千万不要留下什么后遗症,要不然即便是自己嫁了人也会心有不安。

    看着齐名又杵着拐艰难的走出来,任小茴赶紧迎了上去扶住他,还没跟他说上话就听医生在一旁责备说,以后多注意些,尤其是你,作为病人的另一半更应该加倍小心才是。

    任小茴偏过头想看看这位医生到底是什么眼神儿,还没看清楚这人就已经昂首挺胸的朝前大步流星而去,气得她半天说不出话来。

    “莫名其妙!”任小茴无奈,只好自言自语。

    “哎,任小茴,说句实在话。”齐名看着任小茴被气得鼓鼓的大圆脸,就忍不住要挑逗她,“难道你就没有想过要嫁给我?看我好歹也是一枚高富帅痴情种啊。”

    任小茴想起一个小时前在墓地里发生的事情,她没有这么快就可以当做什么也没发生过。但齐名好像根本没有放在心上,如此一来,接下来的相处似乎也顺势迎刃而解了,她也不用大费周章的去思考该如何让彼此的关系恢复到最初。

    任小茴放掉鼓在大圆脸里的那股郁气,神气的说,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我啊,有一个司徒格就够了,况且人家又比你高比你帅还比你有钱,怎么着?自卑了吧?看你还得不得瑟!

    她一口气说了很多,看似像往常一样毫不客气的对他进行人身攻击,但口吻却怎么也无法回到最初的自然,总是多了一份刻意的掩饰,说起来牵强,听起来生硬。

    齐名知道,要是自己不这样,恐怕任小茴以后见到他就跟躲瘟神一样能不见就不见。索性直接将那一幕从她脑海中抹掉,他们还可以是没心没肺的好兄弟。

    “你这完全是情人眼里出西施。”齐名戳了戳她的大脑袋,长叹,“想当年我年轻的时候,也曾迷倒过万千少女啊!”

    任小茴自然也是知道齐名的良苦用心,加上有司徒格这个挡箭牌,她怎么可能对他产生异样的感觉?所以在墓地的时候一定是苏静的灵魂附体了,地下太孤苦寂寞,才想来人间再感受一下齐名的爱。

    看,任小茴就是这样一个搞不清楚状况的人,死的能说成活的,活的也可以说成死的,只要她自己觉得合适,怎么说都是自己的对。

    “感谢时光,揭开了掩藏真相的面纱。”任小茴说得很虔诚,却遭来齐名的鄙视。

    将齐名扶到病房之后任小茴就去办住院手续,他又要留院观察一周,算算日子,出院的时候刚好可以赶上她的婚礼。

    他一个人坐在床边,看着窗外被大雨淋湿过的大地,微风过处,绿叶沙沙作响,似乎能听见水珠被摇落的声音,那么的清新自然。

    齐名觉得自己真笨,简直是比驴还要蠢!在墓地里那么好的机会都错失了,以后也就可想而知了。

    墓地是生命的终结,而他和任小茴可能到死也无法在一起。

    这,又是一个怎样的造化弄人?

    他不止一遍在想,如果当初去相亲的不是司徒格,而苏静也没有回来,兴许任小茴现在已经爱上了自己,过几天要结婚的应该是她和自己才对。

    这,才是各位看官梦寐以求的结果。

    任小茴像往常一样拿着手续单一蹦一跳的来到病房,惊扰了正在发呆的齐名,凑上前绽开一脸的笑靥,说,好了,你这几天就在医院安心养伤,等我结婚那天我来接你。

    齐名笑了笑,抽过单子说,辛苦你了。

    对于齐名突然礼貌的客气,任小茴感到很不适应,直起身朝他身上猛拍了一巴掌,大方的说,这可是我分内的事儿,你跟我讲客气我跟你急。

    齐名又笑了笑,仰头看着任小茴,越发认真的说,我说的是真心话,没客气,你看你,一要忙着结婚二要忙着照顾我,只怪我太不听话了,没把自己照顾好。

    任小茴觉得齐名是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自己明明都已经让了很大一步他还得寸进尺,让自己感到难堪。她又想起齐名爸妈临走前的嘱咐,说齐名虽然独立早可不懂得照顾自己,还让她帮忙照顾来着。

    “要不然你爸妈也不会如此放心的交给我啊。”任小茴继续装傻,俯身轻轻拍了怕他的肩,狡黠的说,“姐姐我允许你不听话几次。”

    齐名只差一口老血喷到任小茴的脸上好让她彻彻底底感受一下他现在已经热血沸腾的心。

    这娘们儿到底有没有长脑子啊!

    他故作一脸厌恶状,猛地弹开任小茴落在肩上的手,咳嗽两声,声音颇具沧桑的质感,爷爷我年事已高,还望小姑娘自重些好。

    任小茴见他一副老人脸,便憋住笑,拱手道,那小姑娘就不打扰您老休息了。

    说完便退下了。

    齐名看着门口很久,很久都没有看到任小茴回转过来,舒了口气,看来还真是走了。

    任小茴本想做做样子,然后再回去的,但踏了一步却不知道去了要说些啥,干脆直接走人。

    刚下过雨的路还是湿的,空气就像刚冲洗过的苹果,带着未干的水珠被人咔嚓咬了一口,很清脆也很香甜。

    任小茴一个人走在大街上,看着车辆行人从身边呼啸而过,时光也趁机溜了出来,从她脸庞打马而过。

    她突然很想念司徒格,虽然昨晚还在一起吃过饭,也就今天上午没有见面,但总感觉像是过去了很久很久,久到她这一刻都想立马见到他。

    停下脚步,她掏出手机,翻开司徒格的号码,在心里默数一二三,拨了出去。

    一声声的“嘟”响牵扯着心跳,只是才嘟了一声心就跳了三下,任小茴觉得自己怎么就那么没出息呢——过几天他可就是你老公了,怎么还搞得跟初恋情人似的,太没长进了。

    电话最终没人接听,任小茴又再三犹豫,编辑短信,发了过去。

    “我很想你,想见你。”

    怀着怦怦直跳的心发送,发送成功之后心竟然平息了下来。

    任小茴仰头对着昏暗的天空笑了笑,真美好。

    突然,一辆车子从身边“嚓”的开过,脚边坑洼里浑浊的积水瞬间四溅,全都扑到了任小茴的身上。

    任小茴转首,直接一只胳膊甩了出去,指着扬长而去的汽车一跺脚,破口大骂,我操!

    司徒格对着手机看了足足十秒钟,在几人的目视之下才放到一旁。当他把目光转向红玉的时候,她才说,我看婚期还是推迟一下,以防万一。

    健美男也在一旁附和着说,现在的目标都移到了我们身上,襄野也被调查,我看还是不要冒险的好。

    文弱书生也愁着眉,轻声说,我担心结婚前一天的那场官司,种种证据都对温暖不利,搞不好咱们都玩完儿。

    “没什么好担心的。”司徒格说得很平淡,“婚礼照旧,这场官司我会想办法赢过来,至于其他,你们先把省里派过来的那群人搞定,后面我会想办法。”

    大家面面相觑的看了一眼,虽然心知司徒格在诉讼上从来没有吃过败,但毕竟这次的事态较比之前那些桩都要严重,也牵扯到以前很多的旧案。

    文弱书生还想坚持,走到司徒格跟前忧心的说,司徒,别对自己太狠了,找个时间好好休息一下,如果真的出了事由我们来扛,你这些年为我们做的太多,这次终于有机会让我们来为你做点什么,我们不是担心别的,就怕误了你的终生大事。

    司徒格轻轻笑了笑,虽然看着有些疲惫,但也还算明朗,玩味的说,我的婚礼,你们一个都不能少。

    几个人都愣住了,唯有一个女人的笑声在此时响起,阿岚站了起来,嘲弄道,要怪也只怪他办事不利索,这种人让他在牢里呆一辈子也不为过,为了这样一个人把我们大家都搭进去是不是太不划算了?

    所有人都没有说话,空气也像是被冻结了一般。

    “好了。”司徒格打破僵局,笑着说,“你们都回去吧,我再理理头绪。”

    所有人还是没有说话,除了阿岚,都起身朝门口走去。

    “红玉。”司徒格突然叫了声,红玉转身应道,他说,“这些天就麻烦你帮我多陪陪她。”

    红玉会意的点点头才跟健美男一同出去。

    等人都走了之后阿岚才走到司徒格的桌前,轻身一跃一屁股坐到了桌上,拿起司徒格的手机翻看,然后笑着说,你这样对她就不怕她怀疑?

    司徒格继续翻着手中的资料,好似无意识的说,你想多了。

    阿岚将手机放下,摇着双腿,羡慕的说,你看你现在,真好,有这样一个头脑简单的女人一门心思的喜欢你,我还怕你太费心思,现在才明白,这才是最放心的选择。

    司徒格这才抬起头看着她优美的侧脸,笑着说,你要是想帮忙就帮我泡杯茶。

    阿岚回头看着他,说了句才不要就从桌上跳了下来朝门口走去。

    “阿岚。”司徒格对着背影叫了声。

    阿岚欣喜若狂,脸上堆起满满的笑,转过身,准备朝他走去,却听他说,如果我把线索都引到赵局身上,你,不介意吧?

    阿岚的脚步没有踏出去,也将满脸的笑容收起,也学他的淡然,说,我一直都是听你的。

    空荡荡的屋子里只剩下司徒格一个人,他将手机拿起来,翻开刚才接收到的短信,嘴角渐渐咧开一弯笑,看得舍不得挪开眼。

    此刻他是感觉幸福的,被人想念着的那种幸福。

    司徒格不知道,他已经把任小茴气得狂躁起来,一个人在书店里发了疯似的捶桌子,也不住的往外吐气,努力的不让自己抑郁而死。

    叮铃铃的三轮车碾过湿哒哒的石板街,回应着大雨过后西街沉淀下来的空寂。

    任小茴已经厚脸皮的多打了一个电话多发了一条短信,仍旧没有得来任何回音,眼看着天色渐渐暗去,她又怎么吞得下这等煎熬。

    她突然觉得自己还未步入婚姻殿堂就开始直接成功晋级为一个闺中怨妇了,这样的女人还真是可悲。

    任小茴不喜欢看到自己这个样子,便深深吸了口气,起身,拿包,关门。

    刚把铁卷门轰隆隆的拉下,天空还漂浮着一片灰暗,西街两旁的路灯就突然一齐点亮,大红灯笼褪过色的红也有幸再鲜亮一次,随风轻轻摇曳。

    任小茴又朝西街两头各看了一眼,除了一排排紧闭着的店门,就只有她一个人的呼吸。她又仰头看着天空深深的长长的舒了口气,没有星星也没有月亮。

    她觉得此时此刻应该唱一曲欢快的歌来驱赶心中的烦躁与不安,果断想起前几天跟小侄女在一起玩,合唱了一首调调挺欢快的儿歌。

    “阿门阿前一棵葡萄树,阿嫩阿嫩绿的刚发芽,蜗牛背着那重重的壳呀,一步一步地往上爬,阿树阿上两只黄鹂鸟,阿喜阿喜哈哈在笑他,葡萄成熟还早得很哪,现在上来干什么,阿黄阿黄你呀不要笑,等我爬上它就成熟了。”

    任小茴一路走一路唱,坐在公交车上也低声哼着,一直回到家。

    老妈一见自己的闺女神经兮兮的便问她在发什么神经,她龇牙说心情好。

    吃过饭之后手机依然没有任何动静,任小茴觉得自己应该有出息一些,便早早的洗了爬到床上睡觉,想狠心把手机关机却又舍不得错过司徒格的电话。

    只是一觉睡到大天亮也没有看到手机有任何未接来电,任小茴在心里暗暗发誓,他妈的,要是今天还不给老子打电话,这婚,崩结了!

    经过昨天的一场大雨,今日的太阳早早的露了脸儿,昨夜的露水在阳光普照之下异常活跃,攀爬在枝头久久不愿坠落。

    任小茴愤恨的洗脸刷牙吃早餐去书店,平平静静的坐在书店里看了一上午的书,临到吃午饭的时候接到了红玉的电话,是约她一起吃饭然后下午逛街。

    其实任小茴可以接受这份邀请,兴许还能知道他司徒格那个王八蛋到底在忙活什么,一天半的时间过去了也没说发个抖动窗口,好歹让自己安个心。

    但是任小茴拒绝了,她说书店好几天没有开门了得好好营业几天,而且还要去医院看朋友。

    挂掉电话之后任小茴顿时觉得自己风骨犹存,那种永不妥协的气概直冲头顶,感觉真是说不出的畅快。

    她要通过红玉告诉司徒格,任小茴不是一个离了男人就活不下去的女人,她还有自己的书店要管理朋友要照顾,她也很忙的。

    为了实现自己对别人说的话,任小茴买了两份午餐带去了医院。

    病房里没人,问了护士才知道在后院活动筋骨。

    齐名老远就看到任小茴提着袋子走过来,然后将袋子挂在他面前豪气的说,姐今天请你吃饭。

    他一眼就看出这女的肯定是在她男人那边受了气,根据前些日搜查的资料和推断,司徒格现在根本抽不出时间来顾及任小茴。

    “我早吃过了。”齐名不打算领情。

    他始终记得一句话叫出来混总是要还的,尤其是在任小茴面前,就算以后躲到天涯海角也能被她给挖出来。

    “我知道医院的饭菜不和你胃口,特地买了你最爱吃的酸辣土豆丝。”任小茴说完不顾齐名同不同意就要拉着他朝旁边的长椅走去。

    齐名动也不动,瞅着任小茴,他从来没有说过自己喜欢吃酸辣土豆丝,只是在看梵高的那幅《吃土豆的人》的时候说了句其实土豆也挺好吃的,没想到此后在她这里就演化成了最爱吃的酸辣土豆丝。

    “还有醋溜鱼。”任小茴试图诱惑他,不忘扯着他的胳膊往前拽。

    齐名拿她没辙,只好由着她来,坐到了长椅上,看着她美滋滋的打开饭盒递给他一盒米饭之后就不客气的吃了起来。

    任小茴有两个优点,第一就是会讲故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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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领情缘美丽的儿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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